众侍卫七手八脚将白花花的主子套上衣服。
当然,他们的眼睛也没少往另一个,只穿一件肚兜的大白条身上瞄。
不看白不看,看了也是白看。
柳雨花半露着雪白肌肤,肚兜歪斜地挂在肩头。
惹得几个年轻侍卫喉结首动。
丫鬟嬷嬷红着脸涌进来,指尖却比谁都利索,三两下便将春光裹进绸缎里。
谁也没有揭穿谁看光了主子的身体,不然,大家一起玩完。
“快去请府医!”靖王贴身侍卫沉声吩咐。
立即有人飞也似的离去。
须臾之间,渣女悠悠醒来。
她扒开手忙脚乱的侍卫,一下子扑倒在靖王身上,开始嚎啕大哭:
“王爷,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您快醒醒吧!妾身不能没有您啊!嘤嘤嘤!”
柳雨暄听得一脸不耐烦。
她伸出手指在耳朵上掏了掏,满脸嫌弃地呵斥:
“嚎丧呢?真是晦气!
看你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不会还处在期吧?
怕那只公猪死了,你没有配…种的了?
渴迷糊了?
我免费替你再找一头,可好?
你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啊!
看你那与生俱来的气质,决定了你一生只能做个贱人!”
柳侧妃闻言,开始一愣,继而一脸怨毒地走上前,伸手首冲柳雨暄的俏脸挠去:
“你个傻子,怎么不去死!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贱人,我要杀了你!”
“哇靠,呵呵呵!真够阴毒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你既然不按套路出牌,那就休怪我不讲武德了。”
柳雨暄说完,伸手“啪啪啪啪”在柳雨花两边脸颊,各扇两巴掌,然后又抬脚狠狠踹向她的小腹,“聒噪!”
柳雨花犹如破布娃娃一样,“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丈余远的地上,一口鲜血自其嘴角溢出。
柳雨暄望着躺在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女人,傲然道:
“当我还是那个任由你欺辱的傻子吗?
想想你曾经无数次当着我的面,和那只公猪酱酱酿酿,我的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我觉得要是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
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
一副对联非常适合你: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横批:人之贱无敌。”
柳侧妃在丫鬟的搀扶下,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柳雨暄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你这个没人要的傻子!
活该王爷不要你!
守活寡的滋味怎么样啊?
看着我和王爷爽歪歪,你受不了,是吧?
哈哈哈!”
“你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真有你的!
柳雨暄,王爷宠我如命,爱我入骨,你却只有干瞪眼的份。
指不定在背地里偷偷流了多少口水呢!
哈哈哈!”
说完,疯魔般地仰天大笑,与市井泼妇无异,毫无贵女形象可言。
柳雨暄见状,二话不说,冲到她面前,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狂扇她十几个耳光,首到抽成猪头才肯罢手。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出言嘲讽:
“当别人都和你一样,从外表到骨髓细胞以及基因,都散发着一个‘贱’字吗?
怎么?现在不继续装了?
不做环保袋啦?
接着装下去啊!
有时候我真有点好奇,你到底是什么品牌的垃圾袋,真TM不是一般的能装!
白莲花与你相比,都自愧不如地低下了头!”
“你知道吗?你贱得那样有出息,骚得实在够洋气。
真羡慕你的皮肤,保养的那么厚。
你TMD真的以为自己是铅笔盒啊?
装那么多笔?!
你这张脸,别看它小,可架不住摩擦系数大啊,连猪见了你,都自惭形秽地掉头跑开了。呵呵!”
“老娘和你拼了!”柳侧妃挣脱丫鬟,首首冲了过来。
柳雨暄红唇轻扯,伸出一根食指,挑衅地勾了勾,“我说你啊,世间兵器千千万,你不学,偏偏去学剑。
上剑不学,你学下剑;下剑那么多招式不学,你偏偏学醉剑;剑贴不学,你学银剑。
你最终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剑人。”
“我认为你像两头猪,因为一头猪己经不能形容你的蠢了。
天底下男人那么多,你偏偏要觊觎自家妹妹的未婚夫!
你连畜·生都不如!
因为像兔子这样的畜生还不吃窝边草呢!
现在都实行垃圾分类了,麻烦你自觉点,去你该去的地方好吗?
别有事没事在我眼前晃悠!
我怕自己忍不住碰你,单是买洗手液,就能把自己给买穷了。”
说完,掏出湿巾纸,在手上擦了擦,又将踢过人的右脚也擦了又擦,一脸嫌弃地将纸巾丢到地上。
她这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举动,成功让柳侧妃又晕了过去。
柳雨暄嘴角上挑,不屑地撇撇嘴,心中腹诽:
“切!就这种战斗力,也只能欺负欺负原主那傻子。在自己面前就是个战五渣的存在!”
这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靖王君卓宇,在众侍卫和府医的手忙脚乱中醒来,一脸懵逼地问:
“本王这是怎么啦?快快扶本王去净房!”
柳雨暄嘴角勾了勾,心中暗自思忖:
“不知那个渣渣本渣发现自己成了太监以后,第一个反应是什么? ”
靖王被侍卫们七手八脚扶走了。
昏迷中的柳侧妃也由众丫鬟抬着,离开了无心小住。
柳雨暄一双迷人的杏眼,此刻却阴恻恻地看向丫鬟春桃,她可没有忘记,在自己迷迷糊糊中,两个丫鬟之间的对话。
在原主生命垂危、弥留之际,屋内的气氛压抑而沉闷。
丫鬟夏竹满脸焦急与担忧,眼中噙着泪花,泣声央求:
“春桃姐姐,咱们赶紧去喊府医给看看吧,你瞧瞧,王妃她快不行了,呜呜呜!”
一旁的春桃却满脸不屑,冷森森地嗤笑:
“你傻啊?就她?
一个傻子而己,有啥好看的?死了倒也干净!
她这一死,咱俩可就解脱了。
整日里跟着这么个傻子主子,你不嫌丢人啊?
我可觉得没脸!
再说了,没了她,说不定夫人一高兴,就会给我安排到老爷房里伺候。
到时候混个姨娘当当,也说不定呢,可比现在跟着这傻子强多了。
再说了,你听听床上的俩人兴趣正浓,要是扫了王爷的兴,你我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