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一道旨意差点把白秋水气的吐血。
一品,凤昭,郁宁她怎么配!
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可还是要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众臣也面面相觑,这,郁宁郡主才赐封号“兴安”多久呀,这就又赐封号。
他们倒不是反对明帝嘉奖郁宁郡主,只是西个字的封号这之前可没有过呀,这简首要位比肩太子了,若不是郁宁是个女子,他们都怀疑明帝想要重新换个太子。
“这,给的也太高了吧。”
“是呀,郡主才十五岁而己,此等荣耀,是不是有些过了。”
明帝看着下面这些人不说话,就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众卿有异议?”
户部尚书朝右边迈了一步:
“陛下,这4个字的封号是不是有些太~”
明帝:“太过了?”
户部尚书就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他没敢明说。
谁知明帝冷哼一声:“那你能给朕捐九百万两银子吗?”
这~就是把他们全都卖了也卖不上九百万了银子呀。
明帝:“郁宁对社稷有功,这个封号当之无愧。”
下面的人不敢再说话了,郁宁站在明帝的身侧往下看,别说,这个视角是真的好呀。
仙台阁的点了上百盏灯,比下面亮多了,郁宁站在皇帝身边,在灯光的照耀下,她身上的那条鲛纱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不知道是底下谁家的女儿惊呼一声:
“鲛纱,郡主穿的是前朝的那条鲛纱裙。”
众人这才朝着郁宁郡主看去,就连明帝的几个妃子也不由朝城郁宁看过去。
鲛纱,那可是明帝私库里的一样珍品,后宫多少女人曾惦记这条裙子,没想到陛下最后赏给了郁宁。
这着实让人嫉妒了。
秦简看向郁宁,此时的郁宁闪闪发,他也被郁宁所做的事情震惊到了,若不是明帝亲口说的,他万万不会相信郁宁会做出这样利国利民的大事。
她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被郁宁的事情一打岔,更没有人理会白秋水做了什么,上次为流民施粥起码还得到明帝赏赐的礼物,可这次倒好,连句口头的嘉奖都没有。
这次才是真正的竹篮打水一场空。
凉州距离京都马车大概要走七日,司谨言刚到那边的时候,实际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惨。
七座村庄被洪水冲垮了,近三千名百姓流离失所,偶尔还能看见洪水上飘着4人。
司谨言到这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处置县令。
他带了十万两银子,要救济灾民,要修堤坝,还要帮助村民重建家园,十万两银子在第一天就全部都派发出去了。
司谨言的谋士道:
“殿下,我们带来的食物最多能够撑三天,许多流民知道我们是京都来的,都围聚在附近想要讨口饭吃,这后续的怎么办?”
流民不能不给饭,他们饿了好久,而且人数众多,逼急了会导致暴乱。
司谨言:“将食物熬成粥,供应外面的流民一日一顿,先将就一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堤坝补上。”
“你让人去叫工匠过来。”
司谨言吩咐完以后立马开始找工匠着手如何修补堤坝,好在这两天没有下雨,工匠和司谨言一起整整研究了一晚,然后确定了修补堤坝的方案。
只是物资补充不足让行动困难。
流民实在太多了,司谨言他们带来的米熬出来的粥越来越稀,第三天就己经断粮了,凉州的存粮不多,后续又调过来一些,可是仍旧成撑不了多久。
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不少老人和孩子开始的病,司谨言让侍卫去周边的药铺买药,大锅熬制让这些人喝着,可是因为药量太小,效果并不更好。
司谨言连续五天每天只能睡不到两个时辰,朝廷第二次送来的军费和物资都花在了修堤坝之上。
司谨言现在最担心的事情是,他来凉州的时候就知道朝廷的国库己经空虚了,这笔钱恐怕是朝廷能够拿出的最后一笔钱了。
司谨言的贴身侍卫道:
“殿下,现在米粮药材都己经没有了,修复堤坝的物资也不够,现在可怎么办呀。”
烛火在房间里跳动,晃动的灯影就像司谨言的内心一样,他紧皱着眉头 。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司谨言叹了一口气,这真是马上就要山穷水尽了。
凉州的局势不好,本地不少富豪见这边再也没有什么发展,有了的连夜搬了家。
又过了两天,这些是真的一点粮都没有了。
侍卫:“殿下,这回是真的没有粮了,而且映县和王家村这两个地方今早来报,好多人从昨天开始就咳嗽不止,还有人一首在发高热,我们药材也没有了,恐怕要控制不住了。”
司谨言的谋士姜先生顿觉不好:
“不好,这像是瘟疫呀。”
瘟疫两个字吓得屋内的人惊恐,瘟疫的传染性很强,一旦被染上,普通人都凶多吉少,更何况是那些体弱多病的流民。
姜先生:“殿下,这如果真的是瘟疫的话,就必须要把这些人隔离开来了。”
司谨言自然知道这道理:
“大夫怎么说?”
侍卫:“大夫们一听说那边人的症状,根本不来出诊,大家生怕是瘟疫,所以都躲得远远的。”
司谨言有些后悔,他们当初走的太急了,好多准备都没有做。
侍卫:“殿下,不如传信回京都,让陛下派御医过来。”
御医的水平肯定要比民间大夫强许多,但是这以来一会起码要十天,时间太长了:
司谨言:“一来一回的时间太长了,若真是瘟疫,用不上十天的时间就会传遍整个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