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陈瞿的保护

不知不觉己经在南城住了大半个月了,云青给她们买的是后天中午的车票。

两个人正站在客房收拾行李,宋玉玲推门而入看着地上放着的两个大蛇皮包裹皱了皱眉头,自从云青离开以后,宋玉玲对云桑的态度装都不装了,一脸厌恶的说道:

“你们两个人把该带走的都带走,不该带走的千万不要偷拿。”

大丫很诧异宋玉玲的转变,气愤的说道:

“陈大娘您放心,我们只带自己的,绝不会拿你们陈家的一针一线。”

宋玉玲双手交叉放在双臂上,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踢了踢地上打包好的行李:

“我可记得你们两个来的时候,除了几件破衣服什么也没带来吧,这里面装的鼓鼓囊囊的~?不会都是顺的我们陈家的东西吧。”

大丫走过去抖开了蛇皮袋子,里面放着全是卫山河送的补品,:

“陈大娘,您少冷嘲热讽看不起人,这都是卫司令送给我们的零嘴,我和云桑舍不得吃,带回去给大家伙尝尝鲜,里面有你陈家的一件东西吗?您看看清楚了,可不要污蔑人。”

宋玉玲嗤笑:

“哼,这些东西卫司令是看在我们陈家的面子上给你们这些小辈的,要不是我们陈家和卫家渊源颇深,哪有你们的份。”

云桑拉着还要辩解的大丫:

“陈大娘,您什么意思?”

云桑知道宋玉玲本性最是贪得无厌,骄奢淫逸,今世自己没有被她拿捏在手里,可能己经断掉她某些取财手段,让她很是堵心,见二人要走想要留下卫山河赠送的那些珍贵补品。

宋玉玲阴沉的脸:

“这些日子,你们在我陈家吃我的喝我的,不该付些费用吗?还是说本就是那厚脸皮,没教养,爱占小便宜的村姑,不知道什么叫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大丫被她嘲讽的红了眼睛:

“我们怎么没有报答你,从我和云桑来了,家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给你打扫一遍,家务活没有再让你动一次手,吃的喝的都是云青哥在外面买回来的,来的时候你给我们一人一百块钱,卫司令送的彩色电视机,云青哥作为报答就留给你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

宋玉玲脸色更加难看了,扬起手里的竹条向大丫身上抽去:

“你这个没教养的乡下穷丫头,谁允许你这么和我顶嘴的,看我怎么教训你。”

耳边响起竹条挥舞的风声,云桑紧紧闭上眼睛用后背替大丫接下这一棍子,身后传来一声男人的闷哼,疼痛并没有传到云桑身上,她吃惊的回头,陈瞿不知何时挡在她身后,双眸平静的像寒潭,轻声说:

“云桑,不要怕,我妈妈早就患有严重的精神病,是我没有照顾好她,原谅她好不好?”

宋玉玲见陈瞿用自己的身体维护云桑,不知道想起什么,瞬间变得狂躁不比,不停的甩着竹条抽打他的背:

“你这个贱种,你怎么这么贱,你可是我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去护着小贱人的女儿,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一声声竹条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传进云桑的耳朵了,陈瞿依旧面无表情的受着,就好像没了痛觉一般。

大丫在一旁看的忍无可忍,伸手夺过宋玉玲手里的竹条,把那些营养品都拿了出来:

”陈大娘,您要是喜欢这些都是您的,请你不要再打陈瞿大哥了,她可是您的儿子,是我们不好,不该忘恩负义,不该刺激您,您说什么都是对的,我错了,不该和您顶嘴。“

大丫想起陆云青走时的嘱托,宋玉玲大脑受了刺激,不能生气,否则就会变得狂躁,让她和大丫要听话懂事,凡事让着她,千万不要和她斤斤计较,免的她发病,让陈瞿为难。

宋玉玲因为用力过猛头发也散了下来,凌乱的披散着,再加上狰狞的表情,就像一个疯子。

她咆哮道: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说完跑进厨房抄着菜刀又跑了进来,冲着云桑砍去。

陈瞿没有畏惧依旧把云桑护在身后,伸出一只胳膊挡住母亲的攻击,一记手刀狠狠砍向宋玉玲的脖颈。

云桑看着他鲜血首流的手臂呆愣愣的说:

“陈瞿,你没事吧?”

陈瞿痛的满脸冷汗,把晕倒的母亲轻轻放到地上,这才闲出手按紧自己的伤口,镌刻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

“我没事,吓到你们了吧。”

大丫赶紧拿出帕子替他捂住伤口,疑惑的说:

“陈大哥,陈大娘有些不对劲。”

陈瞿轻轻点头,脸色苍白的对云桑说:

“我屋里书桌前右边最后一个抽屉里有创伤药和纱布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云桑慌张而去,陈瞿嘴小微微一扬,轻声喃喃道:

“其实,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对不对?”

“什么?"大丫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焦急的又问了一遍:

”陈大哥,刚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陈瞿虚弱的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说对不起让你们受惊了。“

大丫歉疚的说:

”陈大哥对不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陈大娘病的这么严重,不然也不会惹她生气的。“

陈瞿自嘲一笑:

”不用放在心上,这不是你和云桑的错,妈妈的病不是你们害的,是另有其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啊。“

大丫想问是谁,不过看到陈瞿一脸阴寒,又闭上了嘴。

云桑拿来了云南白药止血粉,还有纱布,用剪刀剪开陈瞿衬衣的袖子,开始替他处理伤口:

”陈瞿,这伤口太深了,必须要缝针,不然很容易裂开感染。“

陈瞿轻笑:

“没事,你帮我包扎好就可以了,等明天我再去医院缝合,现在很晚了就不要再去麻烦医生了。”

云桑熟练的替他包扎好伤口,扶着他靠墙坐着,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宋玉玲愧疚的说:

“陈瞿,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们陈大娘的病,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己经病了很久很久,根本不是因为上次的抢劫受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