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贵人与答应也敢冒犯自已与孩儿!
如今,自已处置了!满宫里,自已也算是立了威!皇上的支持,更是让自已觉得,自已早该如此!这才是妃位该做的!管束宫嫔,是应该的!
“嗯。你说的对。往日,本宫也是可怜她们。如今,却发现这些个人,越是不管,越是蹬鼻子上脸!竟然敢编排本宫与三阿哥!实在可恶!”
富察贵人一看齐贵妃如此说,又出主意道:“娘娘,娘娘若是您早如此,说不定,这协理六宫之权,早就是您的了!您想想,满宫里,谁又比您高贵多少?
您就是一直心善,才让她们得了先机。如今,让皇上看到您也有威仪的一面,自然,日久也就会给您了......”
齐贵妃越发觉得富察贵人说的自已心坎上了。
今日,那个流朱,区区一个贱婢!都敢笑自已没有协理六宫之权!若是,自已早点拿出威信!让皇上看到自已,也有那管理六宫的威信与能力,说不定......
只是,如此,自已说不定会得罪皇后。
自已一向依附于皇后,皇后又一直对自已与三阿哥不错。
遂,还是摆摆手:“算了。这是皇后该做的。本宫哪里该肖想......以后,莫要说了。让皇后娘娘听了,定是不喜的。”
富察贵人见齐贵妃如此说,还是劝道:“娘娘,娘娘您糊涂啊......您是为了皇后娘娘分忧的,又不会与皇后娘娘争权。
您又不是华贵妃她们......皇后娘娘知道您有了权利,应该更高兴了才对啊。又怎么会不喜?”
齐贵妃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道理。若是自已也有协理六宫之权,自已的三阿哥也就更有面子!
而皇后娘娘也能减轻点负担......
“你说的对。可是,本宫如何才能有协理六宫之权呢?你又不知道不知道,华贵妃一向骄纵!端贵妃,敬贵妃虽然也有,但不过是挂名罢了!
这协理之权,也不是本宫想有就能有的......”
富察贵人见齐贵妃心动,便又挑唆道:“娘娘,您今日管理后宫,让她们都安分。皇上虽没夸奖,但也是向着您的。
日后,您多拿出贵妃的派头【管教】她们!日久,皇上自然记着您的好~
而且,您是贵妃,她们不过是些嫔,贵人有的甚至只是奴才出身!您有什么好怕的。”
齐贵妃喝了口茶,心中还是有些顾虑:“可这毕竟,都是皇上的女人......
而且,皇上喜欢她们......她们若是犯错便也罢了,若是不犯错,这......本宫老是针对她们,再惹了皇上厌恶。岂非,搬起石头打自已的脚?
到时候再惹得皇上连带厌烦了三阿哥!那才是本宫真的失算!不妥不妥......”
富察贵人又给齐贵妃倒了一杯茶,恭敬送到跟前:“娘娘真是多虑了。不说那淳贵人了,就说那碧常在和流答应吧!
一个呢,整日傲得跟什么似的;一个呢,说话总是没分寸!还不是仗着她们以前的小主得宠,又身怀有孕?
一个,与其小主长得相像,皇上愿意多看几眼;一个,又成日里唯甄嬛的命是从!
依着嫔妾看,就算是皇后发话,那流答应都未必听得,但若是莞嫔说话,就不一样了。
否则,区区两个贱婢罢了!
居然都敢对娘娘不敬!可见,平日里,是习惯了的。这宠妃当惯了,自然就高傲起来,忘了自已什么身份了!
娘娘还怕,抓不着她们的错处吗?”
齐贵妃看着恭顺递给她茶水的富察贵人,二人对视一眼,接了过来。
她是明白富察贵人,怨恨莞嫔有孕,所以,才处处针对。
但她自已也不过一个贵人,而且富察氏到底是名门。她如今愿意依着自已,自已当然也是乐见的。
反正,自已为了三阿哥,迟早是要对付这些个年轻又貌美得宠的有孕嫔妃!
倒不如顺了富察贵人,自已也能多一个助力。
齐贵妃喝了一口,富察贵人递过来的茶水,富察贵人才欣然笑了......
年世兰派去的人,只探到富察贵人与齐贵妃说了会儿话。
二人似乎相谈甚欢......
年世兰摆摆手,懒得再听。
她二人凑一起,有一种倒数第二给倒数第一补课的感觉......
于是,便吩咐人,不再盯着齐贵妃了。
自已也是过分谨慎了,齐贵妃能做个什么......
下毒都爱实名制的人......
晚上,皇帝来到皇后宫里。说起大封六宫以及齐贵妃之事。
皇帝坐在榻上,喝着新茶,说着:“过段,大封六宫,皇后辛苦。”
皇后温柔一笑:“皇上高兴,臣妾便高兴。妹妹们的喜事,臣妾这个皇后应该的。”
“嗯。皇后贤德。”皇帝见皇后如此说,欣慰一笑。
皇后听了夸奖,又是低眸一笑,又似想起什么一般抬头看着皇上说道:“倒是,这富察贵人之前失了孩儿,是不是也该晋晋位分?”
皇帝像才想起这么个人般,回应:“噢!你不说,朕都忘了。还是皇后细心,那便随大封之时,一起晋为嫔位吧。”
“是。皇上日理万机,这些个琐事,合该臣妾这个皇后操心的。”皇后浅笑着,给皇帝剥了一颗葡萄。
皇帝吃了,又皱眉说起:“倒是这齐妃,往日她也不是刁难人的主儿。罚起人来,倒是也手段凌厉。
淳贵人与朕哭诉,那小脸确实肿得不像样子。你记得嘱咐她,日后,不得再打嫔妃脸才是。
虽是犯错,也该做些旁的惩处。便是对奴才,也不可如此行事。
淳贵人与流答应到底年轻不懂事,好好教着便是。脸面,莫说是嫔妃,就是宫女们也是最在意的。”
皇后一边继续拨皮,一边柔和应着:“是。女子哪有不在意脸面的。但,话又说回来。
若不是涉及到三阿哥,齐妃也不会如此不管不顾。
母亲的爱子之心,臣妾也不舍得多说什么了......只派人安抚了淳贵人和流答应,又派了个教规矩的嬷嬷过去。
流答应毕竟是婢女出身,规矩还不是十分通。也怪臣妾往日不够细心......到底,让皇上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