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监控画面里林煞正跪在地上。
他单薄的后背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后颈被汗浸湿的碎发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亲，是我没用。”林煞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音，“那人戴着兜帽，招式......像张家的路数。”
他仰起脸，泪珠悬在下颌摇摇欲坠，闪着脆弱的光芒，“我打不过......”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无奈。
汪涔的皮鞋尖挑起他下巴，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张起灵也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与审视。
“不知道叫什么...但他也有发丘指...”林煞的睫毛簌簌抖动，唇瓣被咬出血痕，“他们联手夹击，我......话没说完就被掐着脖子拎起来，撞上铁门。”
“好痛啊...*亲......”林煞低眉带着哭腔说道。
“我的落儿怎么会输呢？”汪涔的指尖划过他嘴唇，“定是那人使了阴招。”
监控器红灯在头顶闪烁，录下林煞被拖向禁闭室时踉跄的脚步。
禁闭室里，寒气如汹涌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渗入骨髓。
“落儿，坐下。”汪涔指着中间的椅子说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汪涔拿出那吊坠的玉，放在嘴边吹响一声，那玉坠竟是个哨子。
瞬间，他猛地昂起脖颈，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吗咽，千万只毒蚁在血管里啃噬的痒，原来是体内的蛊虫被这哨声催动。
他奶奶的，他这是给我下了几种药。
林煞的身体疯狂扭动，似是挣脱，似是享受。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嘴唇干裂，却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低笑，那笑声在禁闭室里回荡，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亲——” 林煞喘息着，“好痒——”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拼命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划着，鲜血顺着划痕不断涌出，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他想抓挠，想撕开皮肉，想用刀剐去每一寸发痒的肌肤。
汪涔看着林煞这副模样，心中竟涌起一股别样的兴奋。
“*亲......” 林煞抬起头，眼神迷离，脸上却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容。
他的身体随着蛊虫的啃噬而痉挛，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向汪涔展示他的痛苦与欢愉。
汪涔用膝盖顶住他的双腿：“握住扶手，不准挠。”他的手指抚过林煞泪湿的脸颊，“乖落儿......”声音里带着一丝哄骗，又像是在威胁。
林煞的指尖深深抠进扶手，指甲劈裂渗出鲜血，身体因极度的痒意而颤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汪涔突然揪住林煞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指腹重重擦过破溃的唇角。
“张嘴。”
汪涔捏着那枚冰冷的玉坠按在林煞的舌根，看着林煞眼角逼出泪花也不敢合齿的模样，眼睛里闪过一丝玩味。
“含着。”汪涔抽出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敢咬碎就再加两小时。”
他张开嘴含住，腥甜的血味在口腔炸开，玉坠浸泡过蛇毒，感受到蛊虫更疯狂的躁动，他本能想吐，却被汪涔掐住两颊，让他动弹不得。
林煞的眼泪恰到好处的成串滚落，却不松口，只能用鼻音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抬眸，湿漉漉的睫毛糊成一团，用破碎又炽烈的眼神看向汪涔，仿佛被拔去爪牙的虎崽在乞求猎人抚摸。
“咚——咚咚——咚——”
听，某人的心跳声乱了。
林煞垂下头碎发掩盖住他偷笑的双眼，内心疯狂呐喊，所有的付出都将要得到回报！
果然，我还是太努力了，可是一旦收网就再也没有人陪我玩这个游戏了，怎么办呢？
疼与痒在神经末梢炸裂，林煞的脚趾蜷缩又舒展，像尾搁浅的人鱼，在挣扎中享受着。
这场驯养游戏里被麻痹理智的，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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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灿盯着监控屏幕，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画面中，汪涔正俯身靠近他，指尖抚过他泪湿的脸颊。
那种眼神——汪灿从未见过父亲对任何人露出那样的神情，温柔又病态，令人毛骨悚然的占有欲。
“*亲最近......很奇怪。”他喃喃自语，回放着过去几周的监控记录。每当林煞出现在画面中，汪涔的眼神就会变得异常专注，甚至会在林煞离开后反复回放某些片段。
特别是禁闭室画面，汪灿看着林煞含泪哀求的样子，心脏莫名抽痛。
“歌......”汪灿轻声呢喃，手指抚过屏幕上林煞的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又想起林煞放过黑瞎子那天，他身手远在黑瞎子之上，他明明有机会杀了黑瞎子。
他到底要做什么？要向张家传递信息？可他不是张家人。
还是......他想离开汪家？
这个念头让汪灿浑身发冷，他猛地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如果**要走，他能去哪里？张家？九门？还是......某个连他都不知道的地方？
"不行......"汪灿握紧拳头，“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汪灿的眼神逐渐坚定。
他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脑海中不断回放林煞含泪的样子。那些眼泪，那些颤抖，那些支离破碎的呻吟......
“*......”汪灿轻声呢喃，“等我......”
汪涔走后，
禁闭室里，林煞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蛊虫的躁动己经平息，但身体还残留着那种一丝痒意。
他知道汪灿在看监控，也知道那个便宜弟弟在想什么。
他摸着身上都快愈合的伤痕，突然弓起腰发出小猫似的呜咽，泪珠恰到好处地悬在睫毛上，楚楚可怜。
“呃啊——”
嘻嘻~监控后的便宜睇睇怕是连心都要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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