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死了!”
坐在萩本屋内的伊之助不满道。
“天都已经黑了!炭一郎那白痴却连影子都没有出现!俺可要猪突猛进的开始行动了!”
随即,伊之助蹲下身子,将用力一蹬,将头插入了天花板。
“小老鼠们!拿俺的刀来!”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出现了两只浑身肌肉,直立行走着的老鼠,扛着伊之助的刀走了过来。
伊之助接过刀,从天花板上挣脱下来,将身上的衣服褪去,重新戴上了猪头套。
“俺要出手了!猪突猛进!将鬼消灭!!”
京极屋。
老板坐在房间里,神情黯然失色。
突然,他感觉到脖颈一寒,回过神来时,一柄苦无正抵住他的脖子。
宇髓天元的身影在灯光的照射下逐渐显现。
“善子和雏鹤人呢?尽可能长话短说,敢反问就让你人头落地。”
说着,便将刀贴在了老板的脖子上,老板浑身颤抖着,神色中满是惊恐。
“善,善子失踪了,雏鹤生病后送去街角店了。”
“把你能想到的事都说出来,都有哪些人最可疑?”
说到这里,老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青筋暴起,恐惧逐渐转为了愤怒和无能无力。
“你可以相信我,我一定会将那家伙杀掉,为死去的人们报仇。”
三津......
“名为蕨姬的花魁,她住在位于阴面的北侧房间!!”
话音刚落,老板只感到身后空荡荡的,回过头时,宇髓天元已经消失不见,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仿佛只是个梦。
没过多久,宇髓天元便来到了老板所说的房间。
不在吗?
应该是已经去狩猎人类了。
想到这里,宇髓天元便离开房间上了房顶。
在搜寻鬼之气息时,赶往雏鹤所在的地方,如果她还活着,应该能取得些许关于鬼的情报。
只要天一亮,鬼一定会再次来到这里,我一定会亲手将其消灭!
而在炭治郎这里,他刚刚赶回鲤夏的房间。
一进窗户,他就看见了堕姬,以及只剩下头的鲤夏,不过她应该还活着,毕竟她的身体还在颤抖着挣扎。
“猎鬼者对吧?你果然来了,那么,你们有多少人呢?其中还有个黄头发的磕碜小鬼对吧?”
“其中有柱吗?是不是就快到了?毕竟你的实力和柱可是相差太远了!毕竟我可不吃你这种连柱都不是的废物,明白吗?”
“对脏兮兮的老人和丑八怪我是一口都不会碰的。”
炭治郎听着堕姬的自言自语全然没放在心上,他现在最关心的是鲤夏。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鲤夏小姐的身体居然不见了!但她并未受伤流血,我闻不到血的气味。
“立刻放开她!”
堕姬看着炭治郎,随即皱了皱眉头。
“你知道自已在跟谁说话吗?”
话音刚落,随即腰间的缎带飞快的朝炭治郎袭来炭治郎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倒飞出去。
唔!好疼!好快!手脚使不上劲,完全看不到动作!这就是上弦吗!?
不行,不能慌!
身体还能做出反应,不然我早就死了。
炭治郎踉跄着站起身。
箱子并没有损坏,但要是再中招就不好说了。
“抱歉,弥豆子,背带断了一条......我不能背着你战斗了。”
炭治郎将弥豆子放下,举起了刀。
“除非遇到生命危险,否则千万不要从箱子里出来!”
箱子内的弥豆子,默不作声。
这时候的堕姬也走了出来,站在窗边戏谑的看着他。
“居然还活着?哼~比我想的更有本事嘛~”
“这双眼睛不错,挺好看的,那就只把它挖出来吃掉吧!”
水之呼吸,四之型,打击之潮·乱!
在同一时间,堕姬从窗边弹射而出,缎带与剑技碰撞在一起。
最后炭治郎堪堪挡下攻击后便将一小截缎带给砍了下来,缎带上是鲤夏的人像。
这臭小子在空中的动作还不赖,而且还相当精准的砍断了关着鲤夏的那截缎带。
炭治郎额头冷汗直流,握刀的手也止不住颤抖。
“丑是丑了点,但确实挺可爱的,就像被玩弄至死的小老鼠一样,我都有点不忍心杀了你了~”
就在这时,堕姬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又一只吵闹的虫子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在哪?是萩本屋?雏鹤在那里。”
不过堕姬并没有放心上,继续看着炭治郎。
“你们来了多少人?四个吗?”
“不告诉你!”
“只要你肯如实回答,我可以网开一面,在刚刚的交手中,你的刀磨损的相当严重了。可见帮你打造武器的家伙也不要什么狠角色吧?”
“不对!不许你胡说八道!打造这把刀刃的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能工巧匠!”
“那刀刃怎么那么快就受损了呢?你这废物,一个接一个的搞事,真叫人不爽,,接下来这一击直接要你命!”
炭治郎握紧刀刃,就在这火药味逐渐浓厚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在堕姬的耳边响起。
“你说,要谁的命?”
堕姬身躯一震,快速离开了原地,窜上了房顶,额头还冒着冷汗,她看着自已刚才停留的地方。
只见一位身穿深蓝色的服装和纯白羽织的男人站在那。
炭治郎对于突然的变故还有些愣神。
当他重新回过神时,看着来人的脸后不由得脱口而出。
“烈豫先生?”
那人回过头,看着那一模一样的脸,炭治郎仍然有些疑惑。
“不,不对,这气味不是烈豫先生,你是谁?”
“问别人之前应该先介绍自已吧?没礼貌。”
“啊?啊!对不起!我叫灶门炭治郎!”
那人摆摆手,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到我了,关于我的名字的话......”
“他以前明明记得很清楚的,但后来都没怎么叫过了呢,搞得我都有些忘了。”
“初次见面,称呼我为寒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