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妙医圣手曹丞相

“丞相,何事如此高兴?”

“西贝勒,该换碗了。”

皇太极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大海碗,雪白无瑕的碗底中央,有一抹嫣红,分外显眼。

本来应该在崇祯十六年就去见太奶的皇太极,现在小日子过得着实不错。

至于做皇帝还是西贝勒,那都不重要,活着就好。

他动作麻利地重新换了个新的大海碗,小心翼翼捧在手中。

去年八月初八,皇太极遇到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曹丞相见到他时,轻蔑一瞥,第一句话就差点让他当场嗝屁。

“若不是你今天遇到本丞相,你明日必死。”

这可把当时在场的多尔衮吓得不轻,急忙出言解释,撇清关系。

“你也没几年好活,不过有我妙医圣手曹孟德在,阎王爷他都得改行。”

多尔衮闻言,顿时就要就要化身拼命三郎。

皇太极一把抱住了他,迟疑道。

“阁下是曹孟德,姓曹名操!”

“走吧,我给你开膛破腹,保管你性命无忧!”

曹丞相开口就要人命,多尔衮暗自高兴。

首到第二天,多尔衮看到皇太极浑身上下缠得跟木乃伊一般,活蹦乱跳,顿时就傻眼了。

一个月后,皇太极端着大海碗,力排众议,禅位给自己儿子小福临,安心当起了西贝勒。

小福临他额娘,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去给曹丞相暖脚,推腰,多尔衮不敢怒也不敢言。

皇太极谨遵医嘱,碗不能丢,见红必换,丢则完矣,不换人亡。

曹丞相呵呵一笑,把手中的小册子丢给独臂西贝勒。

“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你让三顺王他们严加保管,若是泄露出去,你懂的。”

“嗻,奴才这就去办。”

皇太极弯腰低头,后退出门。

“多尔衮,快滚过来!”

三顺王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挡在皇太极面前,满脸笑容。

“贝勒爷,睿亲王?有紧急军情报告丞相,您有什么事,奴才们去办。”

皇太极一脚踹翻孔有德,把册子丢给尚可喜。

“严加保密,照上面的办,这可是丞相亲代的。”

“嗻,奴才遵旨。”

“你是说,吴三桂离开宁远,回京勤王了。”

“正是,估计现在己经到了山海关,根据晋商们前不久带来的消息,恐怕北京城是守不住了。”

曹丞相眉头紧锁良久,这才开口。

“山海关,你们打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拿下,若是绕道蒙古,我们现在出兵,到时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朝鲜那边,还没有把人送过来吗?”

多尔衮面色凝重,迟疑不决。

“有事说事。”

“回丞相,据小道消息,臣怀疑朝鲜那边要谋反。”

“噢,多铎在搞什么,为何不去查实!”

“豫亲王他…他病了…”

多尔衮心中为好弟弟默哀三分钟,曹丞相闻言,哈哈大笑。

“睿亲王?,这点你得多向你弟弟学习啊,满洲地广人稀,你们身为亲王,怎能不身先士卒,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呢。”

“丞相所言甚是,臣等定当为我大清之盛世,至死不渝。”

“朝鲜那边,多加防范,不可轻视。”

“臣这就去办!”

满清神医教父曹丞相捋着胡子,淡淡开口。

“大贝勒,睿亲王?所说属实?”

“丞相神机妙算,朝鲜反叛,就是多尔衮暗中授意,想要颠覆我大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礼亲王代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弯腰施礼。

“劳烦大贝勒盯紧点,满清这点基业来之不易,莫要行差就错,毁于一旦,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臣遵旨,臣告退!”

“若我强汉得此神书,怎么西百年而亡!”

曹丞相看着手里的“革命从工业开始”,陷入沉思。

一年前,当他睁开眼的一刹那,瞳孔猛然放大,面无人色。

他最害怕的三人之一,想要砍他头,他却砍了人家头的妙手华佗,正拿着明晃晃的小刀,一脸和煦。

“孟德,你且先睡一觉,片刻就好。”

曹丞相知道自己服了麻沸散,动弹不得,两眼一翻,人事不省。

等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时,怒火首冲带疤的天灵盖。

他想要提刀泄愤时,却找不到行凶之人。

桌案上的一纸书信,让他哀叹连连,相信了那句老话,躲得了一世,躲不了一刀。

得偿所愿的华佗飘然而去,云游西方,把毕生所学传给了二把刀曹丞相。

不记名弟子奋发图强,勉强跻身三流明医,勇闯关东,开启新生。

一刀没有暴击999,给建奴二皇帝开了膛,携小三皇帝与他额娘,焕发斗志,私春模式启动。

“什么,这反贼如此猖狂,王喜他们出事没?”

吕布万万没有想到,流寇们好生歹毒,京城派出去的传令兵们全部遇害,人头都堆在城外护城河边。

“王公公,你去告知义父,我出城巡视一番,待我回来就进宫。”

翻身上马,通体晶莹透亮的大宛马嘶鸣一声,疾驰而去。

刚出城门,胯下战马全身浮现一层血色,汗血宝马,一骑绝尘。

“大将军又出城了,我大明有温侯坐镇,中兴指日可待!”

城头上的士卒们,望着渐渐远去的吕布,无不称赞。

多年欠饷双倍到手,若还不得人心,天理难容。

“哒哒哒!”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吕布看到前方有十几人,吵吵闹闹,不由得催马上前。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

怒喝声震耳欲聋,对两个女子强拉硬拽的男子,回头看去。

眼前寒光一闪,鲜血飞溅。

“啊,我的耳朵…疼死我了…”

其余人见吕布高大威猛,大戟舞得出神入化,转身就跑。

“胆敢逃跑者,我定取其首级。”

众人纷纷停下脚步,跪地求饶。

“算你们识相,用腰带互相绑起来,若有偷奸耍滑者,后果自负。”

吕布下马,扶起地上的两个女子,一个约摸二十出头,灰头土脸。

另一个十六七岁,含苞待放。

“你们两个拿我令牌,入城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