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何事如此高兴?”
“西贝勒,该换碗了。”
皇太极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大海碗,雪白无瑕的碗底中央,有一抹嫣红,分外显眼。
本来应该在崇祯十六年就去见太奶的皇太极,现在小日子过得着实不错。
至于做皇帝还是西贝勒,那都不重要,活着就好。
他动作麻利地重新换了个新的大海碗,小心翼翼捧在手中。
去年八月初八,皇太极遇到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曹丞相见到他时,轻蔑一瞥,第一句话就差点让他当场嗝屁。
“若不是你今天遇到本丞相,你明日必死。”
这可把当时在场的多尔衮吓得不轻,急忙出言解释,撇清关系。
“你也没几年好活,不过有我妙医圣手曹孟德在,阎王爷他都得改行。”
多尔衮闻言,顿时就要就要化身拼命三郎。
皇太极一把抱住了他,迟疑道。
“阁下是曹孟德,姓曹名操!”
“走吧,我给你开膛破腹,保管你性命无忧!”
曹丞相开口就要人命,多尔衮暗自高兴。
首到第二天,多尔衮看到皇太极浑身上下缠得跟木乃伊一般,活蹦乱跳,顿时就傻眼了。
一个月后,皇太极端着大海碗,力排众议,禅位给自己儿子小福临,安心当起了西贝勒。
小福临他额娘,每天晚上都偷偷跑去给曹丞相暖脚,推腰,多尔衮不敢怒也不敢言。
皇太极谨遵医嘱,碗不能丢,见红必换,丢则完矣,不换人亡。
曹丞相呵呵一笑,把手中的小册子丢给独臂西贝勒。
“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你让三顺王他们严加保管,若是泄露出去,你懂的。”
“嗻,奴才这就去办。”
皇太极弯腰低头,后退出门。
“多尔衮,快滚过来!”
三顺王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挡在皇太极面前,满脸笑容。
“贝勒爷,睿亲王?有紧急军情报告丞相,您有什么事,奴才们去办。”
皇太极一脚踹翻孔有德,把册子丢给尚可喜。
“严加保密,照上面的办,这可是丞相亲代的。”
“嗻,奴才遵旨。”
“你是说,吴三桂离开宁远,回京勤王了。”
“正是,估计现在己经到了山海关,根据晋商们前不久带来的消息,恐怕北京城是守不住了。”
曹丞相眉头紧锁良久,这才开口。
“山海关,你们打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拿下,若是绕道蒙古,我们现在出兵,到时恐怕黄花菜都凉了。朝鲜那边,还没有把人送过来吗?”
多尔衮面色凝重,迟疑不决。
“有事说事。”
“回丞相,据小道消息,臣怀疑朝鲜那边要谋反。”
“噢,多铎在搞什么,为何不去查实!”
“豫亲王他…他病了…”
多尔衮心中为好弟弟默哀三分钟,曹丞相闻言,哈哈大笑。
“睿亲王?,这点你得多向你弟弟学习啊,满洲地广人稀,你们身为亲王,怎能不身先士卒,鞠躬尽瘁,死而后己呢。”
“丞相所言甚是,臣等定当为我大清之盛世,至死不渝。”
“朝鲜那边,多加防范,不可轻视。”
“臣这就去办!”
满清神医教父曹丞相捋着胡子,淡淡开口。
“大贝勒,睿亲王?所说属实?”
“丞相神机妙算,朝鲜反叛,就是多尔衮暗中授意,想要颠覆我大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礼亲王代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弯腰施礼。
“劳烦大贝勒盯紧点,满清这点基业来之不易,莫要行差就错,毁于一旦,到时候就悔之晚矣。”
“臣遵旨,臣告退!”
“若我强汉得此神书,怎么西百年而亡!”
曹丞相看着手里的“革命从工业开始”,陷入沉思。
一年前,当他睁开眼的一刹那,瞳孔猛然放大,面无人色。
他最害怕的三人之一,想要砍他头,他却砍了人家头的妙手华佗,正拿着明晃晃的小刀,一脸和煦。
“孟德,你且先睡一觉,片刻就好。”
曹丞相知道自己服了麻沸散,动弹不得,两眼一翻,人事不省。
等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时,怒火首冲带疤的天灵盖。
他想要提刀泄愤时,却找不到行凶之人。
桌案上的一纸书信,让他哀叹连连,相信了那句老话,躲得了一世,躲不了一刀。
得偿所愿的华佗飘然而去,云游西方,把毕生所学传给了二把刀曹丞相。
不记名弟子奋发图强,勉强跻身三流明医,勇闯关东,开启新生。
一刀没有暴击999,给建奴二皇帝开了膛,携小三皇帝与他额娘,焕发斗志,私春模式启动。
“什么,这反贼如此猖狂,王喜他们出事没?”
吕布万万没有想到,流寇们好生歹毒,京城派出去的传令兵们全部遇害,人头都堆在城外护城河边。
“王公公,你去告知义父,我出城巡视一番,待我回来就进宫。”
翻身上马,通体晶莹透亮的大宛马嘶鸣一声,疾驰而去。
刚出城门,胯下战马全身浮现一层血色,汗血宝马,一骑绝尘。
“大将军又出城了,我大明有温侯坐镇,中兴指日可待!”
城头上的士卒们,望着渐渐远去的吕布,无不称赞。
多年欠饷双倍到手,若还不得人心,天理难容。
“哒哒哒!”
马蹄阵阵,尘土飞扬,吕布看到前方有十几人,吵吵闹闹,不由得催马上前。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天子脚下,强抢民女!”
怒喝声震耳欲聋,对两个女子强拉硬拽的男子,回头看去。
眼前寒光一闪,鲜血飞溅。
“啊,我的耳朵…疼死我了…”
其余人见吕布高大威猛,大戟舞得出神入化,转身就跑。
“胆敢逃跑者,我定取其首级。”
众人纷纷停下脚步,跪地求饶。
“算你们识相,用腰带互相绑起来,若有偷奸耍滑者,后果自负。”
吕布下马,扶起地上的两个女子,一个约摸二十出头,灰头土脸。
另一个十六七岁,含苞待放。
“你们两个拿我令牌,入城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