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到来的时间,就是在选秀的前两日。
“没想到朕还能有再世为人的机会,可为何就不是回到朕年轻时?”
此时的胤禛己经知道,当初自己吃的那些丹药不仅不能长寿,还可能导致自己早死。
而如今这具身体也悲剧的己经吃了不少丹药。
也不知现在戒,还来不来得及让他比原来多活几年?
想到永寿宫中的文鸢,胤禛恨不能立刻宰了那些进献丹药的神棍。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炼丹师,而是年羹尧。
原身一时半会对付不了年羹尧,可完全体帝王胤禛却能玩死对方。
心头浮上一堆名单。
很快,针对年羹尧的计谋,开始一环扣一环的展开。
至于原身的那些后宫妃嫔?
胤禛完全没有想要收归己有的念头。
在他心里,只有鸢鸢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女人。
其她女子都是原身的,与他没有关系。
吩咐了暗卫一番,又随手将密信点燃,静静看着密信变成了灰烬后,雍正这才施施然离开了养心殿。
什么叫归心似箭,此时的他就是如此。
虽然不能告诉鸢鸢真相,但鸢鸢的存在本身就是预示着他的新生。
他该好好珍惜这一世的一切,任何想要破坏他平静生活之人都该死!
永寿宫中
在胤禛觉醒记忆的瞬间,罪业就收到了天道的小报告。
贱兮兮的罪业想要卖个关子,让文鸢说几句好话把祂哄开心了再告诉文鸢,此雍正非彼雍正,而是正史过来的雍正。
没想到文鸢竟然不上套。
【罪业疑惑: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文鸢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可惊讶的?我早就说了雍正与原身记忆中的不一样了。】
罪业顿时自闭的不想说话。
祂之前还觉得宿主傻,难道真正傻的竟然是祂吗?
算了,祂不管了。
还是修炼吧,等修炼出形体,祂一定能变聪明!
于是雍正的真正身份是谁,就这么被祂抛在了脑后,没有了再说的欲望。
文鸢等了一会,见罪业再次回去闭关,不由哈哈大笑。
想在她面前显摆?
哼,也不看看自己是因为谁而诞生的。
就算是规则雏形,在她陨丹面前,也还是个弟弟。
这一次的合宫夜宴,太后亲自下旨,让那些还在禁足的妃嫔也可以来参加。
文鸢毁容,哪怕皇上一如之前那般的宠爱她。
可在后妃们心里己对她没有多少重视。
再后宫,毁容就相当于废了。
还能霸占皇上,也不过是利用了皇上对她的愧疚心罢了。
等愧疚不再,还不是由着她们搓圆捏扁?
大家都盛装打扮,翘首以盼皇帝的到来,希望能以此来获得帝王的另眼相看。
而被她们惦记的帝王,此时己经来到了永寿宫。
文鸢并未隆重打扮,一件嫔位朝服,简单的梳了个发髻,连口脂都未涂。
那原本该留下疤痕的脸蛋上,己经恢复了光滑莹润,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胤禛满意的捏着文鸢的下巴,细细打量了好一会。
“太医还是有两下子的,果真没有留下疤痕。”
说着,还从袖中抽出了一条镶嵌了珠宝的精致面纱。
迎着文鸢疑惑的眼神,自顾自的蒙住了眼睛以下的容颜。
“皇上?”
宴会上不仅有后妃,还有宗亲。
胤禛可不想让别的男子看他的鸢鸢。
不过这样的答案,自然是不会告诉鸢鸢的。
“咳…戴上面纱那些女子才不会再针对与你。”
“可这样吗?”可是与皇帝一同出席,难道不是更惹人注意?
“自然,朕又岂会骗人?”
“那好吧…鸢鸢都听皇上的。”
这乖巧可人的样子,看的胤禛心都软成了一团,恨不能日日匠人揣在兜里,待在身边,一刻也不离开。
谁能想到如他这般的人,竟也有被一个牵动所有心绪的时候。
可他却甘之如饴。
两人像一对普通夫妻那样手牵手,缓缓走在宫道上,说着从前规划未来。
这些时日,文鸢一首被胤禛勒令养伤,几乎没怎么出过永寿宫。
可当日在景仁宫中,那些针对她的后妃们她都记在了心里
只等禁令结束,便要撺掇她的小打手缺秋打上门去。
话说缺秋现在不能再叫缺秋,应该叫旻常在才是。
没成想这男人促狭起来,竟是这般的拐弯抹角……
总之就离不开一个秋了是吧!
雍正一见文鸢眼眸微眯,酝酿着坏水的额样子,大概也猜到了些她的心思。
当日的事情经过还原,大概就能推算了个七七八八。
若没有鸢鸢的指使与鼓励,旻常在可没有那样的胆气。
不过胤禛也乐的在年羹尧倒台前,让文鸢自己去收点利息出出气的。
总是憋着,他也怕把鸢鸢憋成乌拉那拉皇后第二。
更不希望鸢鸢因此与他产生了隔阂。
“有些事,朕暂时不能做。但只要明面上过的去,那便没有人能在朕眼皮子底下乱来伤了你。”胤禛意有所指的说着。
这话听在文鸢耳中,顿时就让那双漂亮的眸子愈发的闪闪发亮。
文鸢高兴的跳了起来,将自己整个都挂在了胤禛身上:“皇上您真好,鸢鸢好爱好爱皇上呀~”
“爱?”
爱之一字,让胤禛恍惚。
他从未感受过爱,不管是父爱,母爱,亦或是夫妻之爱。
也从未奢望过爱……
“是呀是呀,鸢鸢爱皇上,爱夫君,爱胤禛!”
“夫君?”
胤禛轻轻刮了刮面纱下的小翘鼻:“呵,小小女子野心倒是不小。可知只有皇后才能称朕为夫君?”
“那皇上愿意让鸢鸢唤一声夫君吗?”
回应文鸢的,是胤禛愈发收紧的双臂。
嘞人。
嘞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下一秒,文鸢掀开了面纱,狠狠吻上了胤禛。
把胤禛的鼻子埋进了面纱,堵上了他的口鼻,让他也尝尝呼吸困难的滋味!
然后…胤禛华丽丽的被憋红了脸。
好不容易扒拉开似八爪鱼般的文鸢,就看见了她幸灾乐祸的偷笑。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手痒的大力揉搓上了娇美脸蛋。
“呜呜呜…痛痛痛……呜呜痛……”
“哼,知道痛便好,敢戏弄朕,痛还是轻的!
说,下次还敢不敢如此?”
“呜呜…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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