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德跟着一帮酒友回到下榻的天启大酒店。他醉意微醺,并没喝过瘾,还想找地方喝一杯。可其他人意兴阑珊,说要回屋睡觉。只好跟他们分道扬镳。
这一天他过得很不满意。
东宁小地方,女的不够靓,靓的放不开。
玩了几天,就这个“红心女王”,还算有点姿色。
年纪轻轻非要扮女强人。嘿嘿!那不就是往男人堆里送吗?
略施小伎,就让她自己把自己灌醉。
眼看人喝不行了都跑去厕所吐了,就差临门一脚。
以为好事将成,谁知苟大少爷忽然去而复返,进了店就发脾气,叫骂着让所有人滚。
这是苟家的地盘,没人敢得罪他。
吴天德虽有贼心,也无计可施,怏怏回了酒店。
那个姓苟的,真是扫兴!
吴天德回到房间,打电话问酒店前台,先是要了果盘点心,接着说要按摩。
前台客气地说:“吴总,咱们酒店的SPA馆提供泰式全身按摩。但现在己经过了晚上十二点,不在SPA馆的营业时间。您可以明天——”
吴天德骂道:“少他妈废话。我现在就要!马上去给我找一个按摩小姐。要漂亮,嫩的,技术好——”
前台为难道:“这个确实没有——”
吴天德说:“找不到,你就自己来。”
说着啪一声挂了电话。
“这些客服就不能跟他们客气。”吴天德跟他带来的助理说,“你越凶,他把事情办得越好。”
不一会儿,酒店餐厅就把果盘点心送来了。
吴天德换上酒店睡衣,哼着歌进浴室,美美地泡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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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澡出来,正听到门铃响。
吴天德裹上浴袍,趿着拖鞋去门口。
猫眼里不见人。
就听有个小猫似的女声说:“先生您好!按摩服务!”
“哈哈。”吴天德乐了,“我就说吧,肯定能找——”
他开了门,哑声了。
门前并没有按摩女。
苟启冷笑,对准吴天德的胸口,一脚踹上去!
吴天德全无防备!
胸前挨一脚,屁股朝后飞了出去!
苟启进屋,脚跟往后一踢,房门登时关上。
吴天德身材臃肿,在地上叫痛,半天爬不起来。
苟启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脸。
“按摩服务。先从哪儿开始?”
吴天德慌了,张嘴叫:“你——你他妈——”
苟启:“那就先从嘴开始。”
苟启对着他的嘴,啪啪扇他两个嘴巴!
吴天德叫嚷道:“臭小子!你敢这么打我!你五个亿黄啦!我叫你一分钱都融不到!”
苟启薅住他头发一通乱扇,“跟我提钱。搞笑呢吗。老子钱堆里生的,抓周抓的点钞机。从小钱多到我都发愁怎么花,别人在想明天吃啥,我在想明天烧哪叠。”
吴天德:“……”
苟启劲大,薅着吴天德的头发,一路将他拖到床边。
“来吧。给你做SPA。”
吴天德:“……爸爸。”
苟启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先从脱毛项目开始?”
吴天德抱住脑袋哭叫:“别拔……别拔头发!本来就不多!”
“头毛不脱?”
“不脱不脱。”
苟启把他拎到床上,一脚踏在他腰间,凑过去,阴森森道:“头毛不脱,那脱哪儿?”
吴天德抬起两条胳膊拼命乱晃。
苟启随手到他胳肢窝里,徒手拔下一撮毛!
吴天德嗷的惨叫起来!!
他赶紧护住自己的胳肢窝,“不脱!不脱——腋毛也不脱!”连滚带爬下了床。
苟启抬脚,一脚把他按在床边的脚垫上,“来,泰式全身按摩。”
说着剥了吴天德的半身浴袍,露出肥白肥白的背脊。
吴天德哭道:“……这不行。”
苟启踹他一脚,将他踢翻了个,“那这边行吗?”
吴天德捂着自己的胸说,“……不行!不行!”
苟启踩他胸上,弯下腰问:“你不是想按摩吗?‘要漂亮,嫩的,技术好’。”
他说到这,狐媚眼一眯,压低声线,声音酥得让人骨头发软,“——我就是。”
吴天德捂住脸,哭着求饶,“老弟……不是,老爹。我错了行吗。冤有头债有主。我做错啥得罪我爹了,也请你开口说个话啊。这我死得不明不白的……”
苟启收了笑,沉声问:“你喜欢脱衣舞,是吗?巧了,我喜欢脱毛。”
吴天德抱紧了胳肢窝,“这个……是不是太小众了……”
苟启说:“听说今天你还没玩够。”
吴天德:“玩够了!玩够了!”
他抱头想要爬走。
苟启把他拖回来,“可我没玩够。”
吴天德哭着:“我给你磕头行不行。”
苟启坐桌板上,“磕头有什么好玩的。”
吴天德抹眼泪,“那您想玩什么。”
苟启:“脱毛。”
吴天德:“……”
他趁苟启不注意,从地上一跃而起,朝大门飞奔——
苟启伸一条腿。
啪!
吴天德摔个狗吃屎。
苟启坐那,好整以暇,“请你来喝酒是赏你面子。你却给脸不要脸。害老子挨了女……害老子的女……同学生气……”
吴天德听了半天,这才听明白!
这厮疯狗一样乱咬,原来是为这个!
他打不过,只得哭丧着脸求饶,“祖宗,爷爷,爸爸。我错了。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马子……”
苟启一个暴栗扣在他脑壳上。
吴天德嗷的一声叫出来,“我错了我错了!得罪了启少的女、女……女朋友……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苟启不知为何,脸色越发阴沉。
他一把撩起吴天德的后领,将他拖到客房中央,往地上一丢。
“跳。”
吴天德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苟启说:“你不是喜欢脱衣舞吗?跳。”
吴天德扭着肥嘟嘟的身子,想从地上起来,又被苟启一脚按趴下。
吴天德大叫道:“臭小子!我告诉我爸爸,叫我爸爸告诉你爸爸!……”
苟起一脚踩住他的背,蹲下。
“我你爷爷啊。”
他那85公斤的体重,大半压在吴天德背上。
五脏六腑都快压碎了,吴天德被压得首叫唤。
“爷爷!爷爷!压死了!您轻点!我听话还不行吗?!”
苟启:“少废话。快跳!”
吴天德哭哭啼啼:“以后不看了。”
苟启笑:“我爱看。”
说着又踹了他一脚。
吴天德没办法,只好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扭一边跳。
苟启:“伴奏。”
吴天德嘴里哼唧,屁股乱扭。
苟启踢他一脚,“——大点声!”
吴天德那脸垮得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哭着唱道:“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苟启乐了,“可以。扭起来。”
吴天德浑身像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乱扭,一面扯着破锣嗓子鬼哭狼嚎,“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苟启笑道:“这就挺开怀的。继续!”
吴天德一脸生无可恋,仰天长嚎:“我们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
他上蹿下跳,跟被点了火的猴子似的,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就剩条大裤衩子还顽强地坚守阵地。
白花花的肥肉随着他的一摇一摆,在半空颠过来,又颠过去。
两坨的大肥奶,一个顺时针转,一个逆时针转。
苟启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把吴天德顺回来的红酒开了。
他一手端酒,一手录视频,一面赞,“二奶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