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17,蓝桉蜷在被窝里,猫耳警觉地竖起,听着身侧Alpha均匀的呼吸声。
手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云锦:「定位关了吗?」
蓝桉:「关了,苏洛睡着了。」
云锦:「谢怀也是,我把他手机调静音了。」
蓝桉咬着嘴唇偷笑,尾巴尖愉快地晃了晃,又发了一条:
「明天中午,爷爷家见。」
发完立刻清空聊天记录,把脸埋进枕头里,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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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警局门口。
蓝桉正低头整理案件资料,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眼睛。
“猜猜我是谁?”刻意压低的声音。
蓝桉的猫耳抖了抖:“……云锦?”
手松开,云锦笑嘻嘻地凑过来,身后还站着两位精神矍铄的老人——蓝远山穿着一身浅灰色唐装,身旁的林暮秋(蓝远山的伴侣)则是一袭深蓝色长衫,两位爷爷笑眯眯地看着他。
“爷爷?!”蓝桉眼睛一亮,随即又警觉地左右张望。
林暮秋摆摆手:“小沉去省厅开会了,今天回不来。”
蓝远山拍拍他的肩:“走吧,爷爷新酿了梅子酒。”
蓝桉和云锦对视一眼,猫尾和犬尾同时愉快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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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家老宅的后院里,倪老爷子(蓝远山的老友)正在煮茶,见两个小家伙进来,笑着指了指桌上的酒壶:“特意给你们调的,度数低,喝不醉。”
蓝桉凑过去嗅了嗅,猫耳竖起:“……有酒味!”
林暮秋往杯子里加了颗冰:“就一点点,提个味儿。”
云锦己经迫不及待地灌了一口,眼睛亮起来:“好甜!”
蓝桉也小心地抿了一口,舌尖卷着梅子的酸甜,满足得尾巴首晃:“比酒吧的好喝!”
(十分钟后)
两个小家伙脸颊泛红,乖巧地并排坐在藤椅上,眼神湿漉漉的。
倪老爷子笑眯眯地问:“小桉啊,还记得小时候学的戏吗?”
蓝桉慢吞吞地点头,声音软乎乎的:“记得……”
“那唱一段?”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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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秋从屋里拿出一套月白色绣银纹的戏服,蓝远山笑着给蓝桉披上。
“我穿这个……好看吗?”蓝桉晕乎乎地转了个圈,衣袂飘飘,猫耳从戏帽两侧支棱出来。
云锦捧着脸:“超好看!”
倪老爷子拉起二胡,蓝桉扶着爷爷的手站定,水袖一甩,开口便是清亮婉转的唱腔——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的声音带着微醺的软糯,却字字清晰,身段比专业戏伶好好,却也颇有风骨。
云锦听得入迷,忍不住跟着打拍子,两位爷爷相视一笑,眼里满是骄傲。
(蓝家小公子,风采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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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6:20,苏洛和谢怀同时冲进老宅。
蓝桉正唱到“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一回头,对上了苏洛阴沉的脸。
“苏、苏洛……?”他眨了眨眼,水袖还半挂在臂间。
云锦己经吓得往倪老爷子身后躲:“谢怀你听我解释……”
苏洛大步上前,一把扣住蓝桉的手腕:“手环关了?手机静音?还喝酒?”
蓝桉被他的信息素激得腿软,却还强撑着仰起脸:“就……就一点点……” (硬撑着也是呆萌的可爱)
谢怀拎着云锦的后领,冷笑:“梅子酒后劲多大,你们不知道?”
两个小家伙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们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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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蓝桉被按在苏洛腿上,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啪!”
“还敢不敢了?”
“啪!”
蓝桉眼眶通红,猫尾可怜巴巴地缠着Alpha的手腕:“……不敢了。”
“下次再关定位?”
“……不关了。”
苏洛捏着他的下巴,逼他首视自己:“蓝桉,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蓝桉这才发现,苏洛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鼻子一酸,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扑进苏洛怀里:“……对不起。”
(凶归凶,哄还是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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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7:00,蓝桉身上的红痕遮都遮不住,蜷在被窝里装睡,耳朵却竖着听动静。
苏洛端着蜂蜜水坐在床边:“崽崽,喝点水。”
蓝桉闷声:“……不要。”
猫耳动了动。
“还有你最喜欢的虾饺。”
蓝桉慢吞吞地睁开眼,声音还带着哭腔:“……要抱。”
苏洛把人捞进怀里,亲了亲他发红的眼皮:“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锁在我身上。”
蓝桉把脸埋在他颈窝,小声嘟囔:“……那你陪我上班,还要给我带好吃的。”
(苏洛的底线一退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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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00,蓝远山和林暮秋坐在院子里下棋。
倪老爷子抿着茶笑道:“昨晚那两个小子急得差点报警。”
蓝远山落下一子:“活该,谁让他们平时管那么严。”
林暮秋摇头:“小桉胃不好,确实不能多喝。”
正说着,蓝桉和云锦蔫头耷脑地走进来,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苏洛和谢怀。
“爷爷……”蓝桉蹭到蓝远山身边,猫耳耷拉着,“我错了……”
蓝远山揉揉他的脑袋:“知错就好,来,吃块点心。”
苏洛:“……爷爷!”
(宠孙狂魔永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