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乖,崽崽不怕,我们来晚了

被哄好后的小家伙,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蓝桉坐在警局的办公桌前,指尖飞快地敲击键盘,猫耳朵因为专注而微微竖起。案件报告堆积如山,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尾巴无意识地轻轻拍打着椅子扶手。

手机震动,云锦的消息跳出来——

「桉桉,今天加班吗?」

蓝桉看了眼时间,叹了口气,回复:「嗯,案子还没整理完。」

「我也是,谢怀最近神神秘秘的,总说公司有事。」

蓝桉盯着屏幕,猫耳朵耷拉下来。苏洛己经出差三天了,连视频通话都匆匆挂断,只说是项目紧急。

他戳了戳桌上苏洛送的小猫摆件,小声嘟囔:“……忙死了。”

(想念但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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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蓝桉终于合上最后一份文件,伸了个懒腰。办公室门被推开,云锦探头进来:“蓝队!下班了吗?”

蓝桉眼睛一亮:“你怎么来了?”

“谢怀说今晚不回家吃饭,我懒得做饭,就来找你啦!”云锦晃了晃手里的纸袋,“买了炸鸡和奶茶!”

蓝桉的尾巴瞬间愉快地摇晃起来:“走,去天台吃!”

(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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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两个小家伙并肩坐在天台边缘,晃着腿分享食物。

“苏洛到底去哪儿出差了?”云锦咬着吸管问。

蓝桉摇头:“说是去南边考察项目,但连定位都关了。”

“谢怀也是!”云锦气鼓鼓的,“昨天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居然说‘很快’,‘很快’是多久嘛!”

蓝桉晃了晃奶茶杯,冰块叮当作响:“……总觉得他们在瞒着我们什么。”

云锦突然凑近,眼睛亮晶晶的:“该不会是要求婚吧?”

蓝桉耳尖一红,尾巴炸毛:“胡、胡说什么!”

(猜对了但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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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南方某座临海庄园。

苏洛站在花田间,看着工人们将最后一株茉莉栽入土壤。纯白的花苞在月光下泛着柔光,整片山坡如同落了一场雪。

谢怀从身后走来,手里拿着两枚丝绒戒指盒:“蓝爷爷刚送到的,说刻好了。”

苏洛打开盒子——银白的戒圈内侧,刻着一行小字:

「崽崽的糖,永远不苦。」

那是蓝桉七岁时,被注射药剂疼到哭,苏洛偷偷塞给他一颗柠檬糖时说的话。

谢怀的那枚则刻着:「千纸鹤会飞过所有黑夜。」

——云锦十六岁那年,曾折了一千只纸鹤,祈祷谢怀平安归来。

(藏在戒指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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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苏洛终于回家。

蓝桉正蜷在沙发上看案卷,听到开门声,猫耳朵瞬间竖起。苏洛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西装上还沾着泥土。

“……你去种地了?”蓝桉呆呆地问。

苏洛低笑,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嗯,种了点东西。”

蓝桉皱眉,凑近嗅了嗅:“茉莉花?”

苏洛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给你的。”

蓝桉接过糖,尾巴不自觉地缠上苏洛的手腕:“……下次出差带我一起。”

“好。”

(他永远不会知道,这颗糖是最后一块——以后的甜,都由戒指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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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蓝桉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苏洛正在整理行李箱。

“又要走?”他揉着眼睛问。

苏洛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最后一次,回来就不走了。”

蓝桉闷闷地“嗯”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

等关门声响起,他才摸出手机给云锦发消息:

「我觉得他们真的在准备求婚。」

云锦:「我昨天在谢怀外套里摸到戒指盒了!!!」

蓝桉盯着屏幕,突然笑了。

(等一场心照不宣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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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之时

一个月后,当蓝桉被蒙着眼睛带到那片茉莉花海时,他终于明白——

苏洛那些消失的日夜,泥土的气息,匆忙挂断的电话……

全都是为了这一刻。

洁白的花瓣在风中摇曳,而他最爱的人站在星光下,掌心托着那枚藏着糖的戒指。

没有盛大的求婚,因为这场婚礼本身,就是最漫长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