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之后，牟金龙给了辜萤二十万。
这个钱正好够解高利贷的燃眉之急，但又不够还账。
说钱多，不够还账。说钱少，这已是辜萤将近一年的底薪。
如果睡一晚，就能挣到一年的钱，那何必还要辛苦做牛马？这钱来得太容易。难怪有人会把这当作一种职业。而这不正是底层女人最好的出路？凭年轻和美貌换取上流社会的入场券，积攒到打拼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不亏。
而干卖方的，又有哪个不想上岸。搭上基金经理，上市公司老总，又或私募大佬。就好比顾瑶，抓稳奶茶王子，可以吃一辈子。
这是底层人自古到今以来的活法，男的做食客，女的做妾。都一样。
何况辜萤的竞争对手不少。她二十九，年纪不算小。大佬没去找更年轻、更水嫩的小姑娘，就因为她更懂，更乖，跪得更快。
牟金龙给了辜萤一只新手机。辜萤将它放在贴身兜里，随身携带。
但之后整整一周，牟金龙都没再找她。
这让她有些忐忑不安。就好像路演后得不到客户回复。她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已哪里做得有问题。
新财富评选已到了冲刺季。组里所有人都在陪客户。行情仍然不好，只能瞎吹消费，如往年年前都能再涨一波。
在一个德扑局上，辜萤见到娄爽。他看辜萤的眼色有些意味。
第二天，辜萤的新手机终于接到一条消息。牟金龙要她晚上七点过去汤臣一品。
晚上将近七点，辜萤结束工作。丰泰的楼跟汤臣一品挨着。她便步行过去。
牟金龙已经在了。他坐在客房的沙发上，膝上放着一只盒子。
辜萤进门，他便冲她招招手，“过来。”
辜萤过去，被他一把带到了腿上。他抱住她，吻她，“想我吗？”一股淡淡的马鞭草香水味在鼻间萦绕。
“想、想的。”她答。
这是真话。
她才拿了二十万，还惦记后面的八十万呢。当然如果更多，更好。
“想我，怎么还见别的男人呢？”
那双深黑细长的眼睛里，透出一点阴狠的、嫉妒的颜色。
辜萤忽然意识到，娄爽向老板报告了她的动向。
她说：“工作应酬。马上新财富要评选了。”
牟金龙说：“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会帮你搞定的。”
辜萤有点讶异，又不敢多问。
牟金龙用手掌轻轻她的脸，“你好好跟着我。以后就住汤臣一品。伺候好男人，就什么都有了。”
辜萤嗯了一声。
牟金龙接着打开那只精美的盒子，从里头掏出一个小东西。辜萤起初不明白那是什么。
牟金龙说：“去，躺桌上去。”
领导发话，她就无条件服从，不多问。这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辜萤没再说什么，直接躺去了桌上。
牟金龙便来掀她的裙子，将什么往她裙子里塞。
辜萤这才意识到那是一个小小的球。她赶紧拢住裙摆，撑着桌面往后退，“不、不行。”她惊慌地说。
牟金龙的脸色微沉，他说：“听话。”
辜萤抬眼对了一下他的眼色。那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阴狠。
如果她敢拒绝，下一秒，他会不会叫她走人？
一个随时能掏出一百万现金的老板，会缺女人？
而她已经堕落。若堕落到一半，被扫地出门，何等可笑。
辜萤撑着手，没在动。腿有点发抖。
牟金龙轻轻拍了拍她的腿，温声说：“这才乖。”他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将小小的球寒进了她的深处。辜萤一阵发抖。
牟金龙又轻抚她金色的卷发，像撸一只不安的小猫咪。
他将辜萤从桌子上扶了下来，“走吧，带你去吃晚饭。”
辜萤说：“我吃了个三明治。”
牟金龙说：“再吃点好的。”
他不由分说，带着她进电梯下楼。
在小区里遇到其他业主。辜萤低着头。身体里有东西随着她的脚步在动。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她无处借力，只能去扶牟金龙，像一个无辜的挂坠挂在了他的胳膊上。
就这样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在保安的注视中出了小区，来到江滨，进了一家西餐店。
牟金龙是这里的常客。店员立刻隔出靠窗的空间，请两人移步落座。辜萤每一步都走得胆战心惊。她怕被人发现异样。
牟金龙将她放在卡座的沙发里。她蜷缩到角落，悄悄松了口气。
“这家的战斧牛排很好吃。”牟金龙说，点了两份三分熟的牛排。
两份牛排端上来。很嫩，上面还带着血。牟金龙拿餐刀餐叉叉着吃了，辜萤一口不吃。
牟金龙问：“为什么不吃？”
辜萤说：“我不吃生肉。”
牟金龙的脸色沉下来，说，“你试一试。很不错。”他将手伸进运动裤的口袋。
辜萤说：“真的不想吃。我吃过晚饭了。您吃吧。”
她刚说完，就感觉身体里剧烈震-颤起来。她叫了一声出来。
旁边的客人看过来。辜萤大吃一惊，赶紧咬住牙。
而牟金龙在微微发笑。
越来越剧烈。辜萤不得不用两只手死死扒住座椅边缘。
她抬头望向牟金龙，眼中不觉涌上泪水，但她又无法说出求饶的话，只能拼命摇头。
牟金龙很耐心，一努嘴，指向带血的牛排。
辜萤再也不敢反对。她怕自已会坚持不住。她哆嗦着拿起刀叉，可根本划不明白。她直接放弃刀叉，用颤抖的手抓住牛排，往嘴里狂塞，扯下一块就拼命往下咽。
周围有人在看她。而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一味狼吞虎咽，根本不知道吃下去的是什么。
还好那牛排很嫩，入口即化。她终于囫囵吞枣地吞下去了。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可身体里的颤抖还未停止。
她只得靠上牟金龙，去抓他的手。
牟金龙仿佛很满意她此时的表现。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温和道：“对了。这不就对了吗？听话有那么难吗？”
那惩罚终于停止了。辜萤浑身软弱无力，瘫倒在牟金龙怀里。
牟金龙拥住她，低头轻轻地吻她，吻她的耳根。
最后，酒足饭饱，他扶着她离开了餐吧。
他们原路返回。路上有许多游客，还有的拿着相机。
突如其来！又来！辜萤差点呼出声。她不得不紧紧抓着牟金龙，站在原地打颤起来。
周围的宾客诧异地看过来。
辜萤只觉得双颊滚烫，脸如火烧。她无处可躲，只能往牟金龙怀里钻。
牟金龙笑了，搂住她，拍她的背，对看过来的路人说：“我女朋友，有些不舒服。”
他们重新回到小区，上到电梯，进到那间面向黄浦江的豪宅。
可是到了屋里，折磨并没有停止。牟金龙又拿出那条黑色的帕子，将她的双眼蒙上了。他接着将按动按扭，功率开到最大。
辜萤根本站不住，跪到地上，接着又躺到地上。那东西在折磨她，在她身体里猖獗和肆虐。
她整个人瘫在地上，嘴里只能发出一声声的呜-咽，和模糊的，求饶。
牟金龙将她的衣物慢慢夺走，最后便由她赤-身地，在陈旧的瓷砖地面上打滚。冰凉的地砖贴着她滚烫的身体，叫她同时堕入冰窟和火窟饱受折磨。
牟金龙拿手机拍了一会。又把她抱去阳台。她便赤-裸地在露台上的冷风里翻滚，对着外滩上所有的游客。
最后，终于停下了。她已经趴下了。可折磨才刚刚开始。
男人说：“老规矩。跪起来。”
她摸索着，摸到围栏，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形成一个跪姿。
他扶住她的腰，接着从后面。很耐心，粗暴里带了一点温柔，从头开始，慢慢地，一点一点打磨她。磨得她像水一样，又软又听话，又温顺。
而她也已经彻底地失去了反抗。她就是他的猎物，他的阶下囚，他的掌中之物。
到最后，辜萤受不住了，她求饶道：“疼，膝盖疼。”
他在她臀上敲了一记，说：“叫--人。”
她难于启齿。
他于是变本加厉，更狠地。
而她始终不能出口。
牟金龙放开她。他走到栏杆之前，将她的脸抬起来。
黑色的布条已被泪水浸湿。他将布条取下来。辜萤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仰视他。
他叉开两条腿，站在她面前，说：“来。”
辜萤疯狂地摇头，“不行。我不行。”拼命倒退。
牟金龙捉住她的脸，将她往自已身上贴。
辜萤边哭边求饶，“牟总，求求你……”
她哭起来像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那柔软破碎的模样打动了他，让他觉得又可怜又可爱，小小的反抗似乎值得原谅。
他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说：“罢了。慢慢来。”
他捏捏她的脸蛋，擦干她的眼泪，将她打横抱回屋里，走过客厅，走过长廊，又将她放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辜萤陷入被褥里。男人再次抱住了她。
他又将她抱去床上。柔软温暖的棉被将她覆盖了。
他，在她身上，疯狂地。吻她。她的胸口，她的腰肢，她的脖子，她的身体。而她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就只能承受。
最后她呜呜哭着求饶。
他轻轻地掰开她的嘴巴，说：“叫我什么？”
辜萤低低地叫了一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