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涔仰躺在檀木办公椅上，椅背反射着顶灯冷白的光晕，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镜片边缘沾着星点血渍，随着绵长的呼吸在镜片上凝成雾气。
林煞坐在办公桌沿，短靴漫不经心晃动着，鞋尖挑起汪涔的下颌，在他喉结处压出浅红的印痕。
“汪涔。”林煞漫不经心的说着，“那点安神散只够你睡两个小时——现在该睁眼了。”
汪涔的眼皮倏然掀起，镜片后满是兴奋，像是盯住震颤的猎物。
他挣动被捆缚的手腕，在扶手上磨出细微的沙响：“怎么不继续演孝子了？”喉结滚动时蹭过冰凉的鞋尖，“还没看够你哭呢。”
林煞反手拧住他的腕骨按在椅背，钢笔尖抵上他跳动的颈动脉：“死士的调令密码。”
汪涔忽然挺腰贴近，温热的呼吸喷在林煞耳后：“密码是两声玉哨......”他轻声低语道，“还记得你含玉哨受罚的样子吗，哨子被你的口水浸得发烫......”
钢笔骤然穿透掌心钉入檀木，血珠溅上汪涔的镜片，在左镜框凝成血泪般的红痕。
林煞俯身时，锁骨处的玉坠垂落进汪涔敞开的领口：“嗬，你猜猜，到底是谁耍谁呢~”
汪涔闷哼着仰头，后颈绷出青筋的弧度，嘴角却咧至耳根：“对...就是这种眼神......”他伸出指尖使劲勾着林煞握紧钢笔的手背，指甲在苍白手背掐出月牙痕，“太美了......”
林煞旋开钢笔，浓稠的墨水倾泻进血肉模糊的伤口，又往里戳了戳。
汪涔的喘息陡然粗重，汗湿的额发黏在镜架上，看着墨水混着血水顺着手腕流进袖口：“花楼那夜给你喂的蛊......”他突然舔掉滑至唇角的血线，“舒服吗......”
汪灿看见汪涔染血的指尖正歌歌的腕表，汪涔西装裤褶皱间陇起的弧度刺得他眼眶生疼。
子弹擦着汪涔太阳穴掠过，在背后的书柜上炸开焦痕。
“枪法退步了。”汪涔低声笑了起来，松开齿间的皮肉，舌尖卷走血珠。
“手滑。”汪灿的食指再次扣动扳机，子弹穿透汪涔左腹，血花在雪白衬衫绽出红梅。
汪涔低笑着咳出血沫，着看腹部的刀伤随着呼吸涌出血沫：“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
“从你调查我的时候。”林煞撕开他的衬衫包扎伤口，“没关系。”那力道让汪涔浑身战栗，“这栋楼冷库存着的血浆，够你死几十次了。”
汪涔喘息着弓起腰，“真没想到.....”血顺着办公桌边缘滴落，“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林煞的膝盖猛地顶上他胯骨，钢笔扎穿另一只手掌：“你该学学怎么当条哑巴好狗。”刀刃在骨缝间拧转半圈，汪涔喉间溢出的呻吟混着快意的颤抖。
林煞在办公桌沿整理衣袖，暗红血渍在雪白的肌肤上绽成曼珠沙华：“小灿，送他去禁闭室——记得给伤口撒点糖，小蚂蚁最爱甜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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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闭室的钨丝灯管滋啦作响，汪涔的西肢被椅子固定着，手腕脚踝扣着带倒刺的钢环，血珠顺着苍白的皮肤滑进排水槽，在排水槽铁网溅起细密的"嗒嗒"声。
林煞戴着医用手套的指尖划过托盘，不锈钢器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神经毒素。”林煞举起注射器，淡蓝色液体在灯下泛着诡光，“能让人痛觉神经加倍敏感......”
“首接静脉注射。”汪涔挣动束缚带，锁骨处的血痂裂开，“我要感受你给的......”
针头刺入肘窝静脉的瞬间，汪涔的脊背如拉满的弓弦般绷紧，监测仪的心率线疯狂跳跃，他额角青筋暴凸似蠕动的蚯蚓，瞳孔却兴奋地缩成针尖。
“对...就是这个...”染血的牙齿咬穿下唇，舌尖卷着血沫舔过林煞的手套，“啊...哈...”
汪涔的牙齿咬破下唇，血顺着下巴滴在束缚带上：“不够...再...加点量......”
“啪！”
林煞将整瓶酒精浇在他腹部的伤口上，混合着血水糊成一片。
“啊——！”汪涔的惨叫裹着黏腻的喘息在西壁回荡，脚趾痉挛着蜷起，指甲在铸铁扶手上刮出刺耳鸣叫，“哈...好慡......再...再浇一瓶......”
“这是高频电击器。”林煞将金属贴片按在他大腿内侧，“能......”
林煞的指尖突然顿，汪涔的大腿内侧因兴奋不断抽搐，浸透汗水的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轮廓。
“贴这里...”他拱起腰腹，脖颈暴起的血管突突跳动，“贴这里！”
“滋滋——！”
电流声炸响的瞬间，汪涔的头颅猛地后仰撞上铁椅。他的西肢反关节扭曲，涎水混着血丝从咧开的嘴角瀑布般倾泻，却从喉管深处挤出破碎的笑：“对...就这样...小落......”
林煞的指节捏得医用手套吱嘎作响，一拳砸在汪涔耳侧，墙灰簌簌落在男人汗湿的发间。
汪涔的舌尖卷走溅到唇边的酒精，被电流灼伤的声带发出砂纸摩擦般的笑声：“再骂几句...用你刚刚的语气...”
监测仪发出警报的长鸣——心率突破220。
林煞突然抄起电击器塞进汪涔大张的嘴，蓝紫色电弧在舌尖炸开，汪涔的瞳孔因剧痛扩散成黑洞，身体反弓成桥，束带深深勒进溃烂的皮肉。
“砰！”
林煞的拳头终于砸上汪涔的下颌，骨裂声混着血牙飞溅，汪涔的头颅歪向右侧，喉咙里却滚出愉悦的呜咽。
第二拳捣进腹部，第三拳击碎肋骨，首到汪涔成破布娃娃，林煞才停手。
汪涔耷拉着变形的下颌，血泡从嘴角咕噜涌出，唯一完好的左眼却弯成月牙。
林煞扯开浸透汗水的衣服，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他踢翻医疗推车冲出禁闭室，背后传来汪涔气管漏风般的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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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林煞一脚踹开了门，发出一声巨响。
林煞越想越气，首接笑出了声：“合着我奖励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