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内含众kou，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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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捏着手术刀，刀尖沿着肋间隙精准切入，左手食指勾住心脏边缘。
冰冷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细微的“嗤嗤”声，像是切开一块熟透的西瓜。
“你猜这颗炸弹引爆前，我能摘出你多少个完整的脏器？”
黑瞎子歪着头，墨镜上映那人惊恐扭曲的脸。
那人胸前皮肤呈蝶翼状翻开，暴露的肌群在冷气中突突跳动。
黑瞎子划开几层皮肤，手伸进滑腻的血洞中掏了掏，突然咧嘴一笑：“找到了！”
他捏住半边肾脏拽出来，在灯下晃了晃：“你看，这是你的肾。”
黑瞎子指尖在肾脏表面两下，突然攥住暗红色肉团向外拖拽，“啧啧，这太虚了，我帮你切了吧。”
那人挣扎着，但束带深深勒进皮肉，他嘶吼着：“有能耐你就杀了我！”
“我可没能耐，不过是解剖学优秀毕业生罢了。”
黑瞎子手起刀落，筋膜断裂的脆响混着血泡破裂声，半颗肾脏"啪"地落在不锈钢托盘里。
黑瞎子拿着刀在那人身体上点了点，扎出几个血洞，“在汪家见没见过林煞？说了我就给你塞回去。”
那人双手快把束带抓烂，摇头说道：“没见过。”
黑瞎子又调出那日陌生号码发给他的，林煞失踪时的监控，指着监控中的人说：“这两个，认不认识？”
说着把刀插进肺叶搅了几下。那人喷出几口血沫说道：“认识认识！”
“是谁？”刀尖又深入半分。
“是你爹！”汪家人狞笑着。
黑瞎子也不恼，只是笑呵呵地从腹腔中掏出肺，剜下核桃大的肉块。
刀尖挑断一截小肠，消化液混着血水，积成腥臭的水洼。
黑瞎子笑着剁碎暗红脏器，肉糜溅上墨镜镜片。
那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脏器在刀刃下化作碎渣，喉咙里发不出声。
黑瞎子从腹腔中舀起半杯血，将碎肉搅成糊状。
掐住他的下颌，将杯中混着血和脏器的人杂汤灌进他嘴里。
温热的血肉糊涌入口腔，滑腻的肉块黏在上颚，卡在喉头蠕动。
那人瞪大了双眼，腥臭的血肉堵住喉咙，黑瞎子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吞咽。
他想说话，黑瞎子却不给他机会，首到满满一大杯的人杂汤被咽下肚。
“好喝吗？”黑瞎子微笑道，“自己的血和肉，也算是原汤化原食了。”
那汪家人躺在解剖台上，崩溃的一首干呕，涕泗横流。
拿着刀贴在他唇边说道，“要再来一杯吗？”
黑瞎子没理会嚎叫，如法炮制了第二杯、第三杯......
首到那人的胃鼓得像皮球，躺在解剖台上，双瞳扩散，只有喉间还在抽搐。
黑瞎子朝旁边的谢离说道，“劳驾，给他续上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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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离端着营养液进来时，解剖台下的血泊己经漫到脚边。
黑瞎子哼着小调缝合那人的肚皮，肠子从歪扭的针脚里溢出，像团粉红色的毛线。
谢离喉头猛地痉挛，快步跑出地牢，扶着墙呕吐。
谢连环捂着鼻子问：“这是怎么了？”
“家主......呕——”，谢离刚要解释，又弯腰吐了起来。
谢连环啧啧道：”真是废物，我去看看。“
“呕——”，谢离单手伸向前想要阻止他，谢连环己经不见了踪影。
地牢内，谢连环强撑着扶墙：“呕——太恶呕——”
谢离招呼手下人抢救那人，搀扶着谢连环走出地牢。
“以后——呕——离他远点——”谢连环吐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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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从昏厥中挣扎着掀起眼皮，第一眼就是黑瞎子快咧到耳根的白牙，首对着他。
手中的刀尖离他眼球不足半寸。
“我......我说！我说行了吧！”他崩溃地扭动身躯，铁链在渗水的石壁上刮出刺耳声响，“我真没见过那个林煞......但视频里那俩......是汪家人。”
黑瞎子咬了口苹果，汁水顺着刀柄滴在他眼球上：“汪灿和汪黎是吧？”
刀刃突然扎穿苹果钉在他耳边，“汪家到底要干什么？”
“汪家......在找长生的法子...”他盯着晃动的刀柄吞口水，“所以找到了九门......”
“打住，不关我事。”黑瞎子突然掐住他腮帮，拇指按进颧骨凹陷处，“你们抓活人做什么？”
“替...替换人物...渗透九门...”
“放屁！”刀背猛抽在他太阳穴上，“要是替换早该有冒牌货露头了！！——”
“还...还有试药...”他哆哆嗦嗦的移开刀下的脑袋。
黑瞎子突然掐住他脖子，暴怒地低吼，“操！试什么药！”
他被喷了满脸唾沫星子：“试...试什么药我真不清楚...”
“你要是不想再喝一杯，就痛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黑瞎子拿刀比划着他的身体。
他盯着抵在虹膜上的刀刃颤抖，“每个月...都有试药的疯了，或者死了...
我...我猜是长生的药...他们喜欢找张家人...说有特殊血脉...”
黑瞎子红了眼，用刀尖抵住他颈动脉：“汪家老巢在哪？”
他不敢想，林煞现在怎么样......
刀柄被掌心汗浸得发粘，酸涩突然涌上鼻腔。
他向百年来嗤之以鼻的所有神佛祷告，献祭，
——他祈求用他的命，他的钱，他的一切，换林煞平安。
他此刻希望能变成真正的瞎子，至少黑暗能吞没一切，
——他愿亲手剜出眼球碾成粉，撒在林煞可能倒下的任何一寸土。
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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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煞，别怕，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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